其后玉贞凭着优越的家庭背景去了部队,成为一名无线电发报专业的战士
其后玉贞凭着优越的家庭背景去了部队,成为一名无线电发报专业的战士,而我却随着上山下乡运动的到来,去了一个偏僻的山区插队落户,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,一晃就是6年。
1975年玉贞从部队转业回地方,被安排到一家罐头厂做话务员,不久我也被推荐到师范学校读书,干上了教师的行当,学习期间有一两次和玉贞见面的机会,但时间很短,话语廖廖,无非不过是一些嘘寒问暖的客套话。..
多少战士期盼卸甲,共一场月圆享天伦;多少骨肉跨越生死相见,再经不起离乱沧桑;多少有情人散落天涯,多少骸骨无人收敛,多少孤儿街头流浪。千万次梦回里,那肆虐的喊杀,那无助的泪水,那一张张满脸血污的模糊容颜,那一道道血,殷红的画..
专业不同,年纪又不一样大,最初的两年,我们就是点头之交,但同一个学校,同一个楼层上课,难免抬头不见低头见。彼此都知道有对方这么一个人,没深交。直到有一天晚自习结束,空荡荡的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,她悄悄地走了进来,走到我身..
面对甜蜜的爱情,幸福的婚姻,平安的家庭,谁都向往,也乐意接受,并很快海誓山盟地说——你在天上飞,我在地上跑,任凭时光流经百年、千年,甚至万年,我都用心地追随着你,只因得到你的爱。然而,上苍在赐给一个人的幸福与吉祥时,也有灾难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