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渐渐地我们长大了上了中学,我与玉贞同校不再同一个班级。跨进中学的大门,好像人一下变得成熟和稳重,男女界限也一下变得那么分明。玉贞也陡然变了一个人,变得不可思议。她积极要求进步,把学习成绩放到次要地位,因为那时正轰烈批判“白专道路”,要“又红又专”才是正道,但是“又红又专”还是“红”在前“专”在后,“红”有作为“专”无出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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