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春天的鸽哨黯淡下去,夏日的蝉声又开始聒噪
当春天的鸽哨黯淡下去,夏日的蝉声又开始聒噪,我真不知道初秋的湮雨会不会又袭击我们的小屋,将我们用心和情糊上的顶棚洇透,冬夜的大雪会不会封锁你早已为我打扫好的回家的归途。
1977年的2月,在粉碎“四人帮”之后的第一个春天里,我们作为最后一批“推荐生”,来到四川省万县(今重庆市万州区)师范学校读书,其间我与妻子在临近毕业之时私下确立了恋爱关系。由于时代背景限制,学校是不允许谈情说爱的,一旦..
春意无限,春天是最明媚的花朵,目光所及,浓稠的春光把我的周遭染成倾城的颜色。时光走过岁月,曾经的美丽或忧伤,仿佛皆是刹那,转眼便随着清风而逝,曾经的一切,是否都已山风浩荡了?那一段,在紫陌红尘里浪漫飘扬的阳光岁月,还有迹可..
此经流年,盼了日出,再盼日落,盼了春天,再盼冬季,盼了今年,再盼来年,盼了青丝,再盼白发,只怕,些生再也等不到那一天。如烟火般炙热的开始,如寒雪般冰冷的结束,谁都不说离开,却用行动定格了方向,你在北上,我在南下,注定无法跨越,注定无法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