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拿着话筒,听着阿彬留给自己一声声断线的声音
我拿着话筒,听着阿彬留给自己一声声断线的声音,望着窗外浑噩的黄昏,天边是血一般刺目凄艳的颜色,那是晚霞,还记得曾经一位年迈的诗人写道,晚霞的颜色红成那般,是因为她是痴人的梦境,是女子的血泪。
几声叹息过后,母亲仍然压低了声音说:“间壁老李家的大儿子又犯了事,给关进去了,判几年,现在也还没有定,还在打官司。”这个我确是不知道,他与我同年,先前也算是玩伴,但讶异之外,想想少时数他歪点子多,会到这一步,或许不算太奇怪。..
曾经熟悉的声音已悄然远去,偏离我的世界,孑然的身影依旧不曾改变,一双空洞深邃的眼眸锁在窗外的白色丝线上,悬挂着回忆里最真实的一面。时光翻过一个月零二天,指针定格于某一瞬间,想念的世界突然变得如此安静,静得只有自己无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