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药再一次地注入了我的皮肤
麻药再一次地注入了我的皮肤。我也不知道这是第几针扎在我的肾部了。每扎一针我就发出凄惨地呻吟。朋友们不安地说话声也传进了我的耳里。我不敢想象门外的老公是怎样的一种神情。
时常喜欢伫立于窗户前,感受被刺骨的冷风撕裂皮肤的疼痛,也许,只有在那种情况下,才能真实的认识自己,毕竟是薄情的人,终究没有太多的牵挂于世。远方的远方,到底有多远?却又不知道是何种情怀让心紧紧相连着,从不肯放下?..
转眼之间,寒冬已至,冷冷的冬风吹裂皮肤,北方雪花纷飞,窗外的大地铺满了一层层纯白色,窗内的你,伸出双手,接过雪花,晶莹透明的物体,渐渐融化于指尖。此时的我,守着江南的静好时光,万里无云的蓝天,轻吟风花雪月下的故事。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