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紧握信纸的右手,在颤抖,像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
我那紧握信纸的右手,在颤抖,像是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,然后,想,如果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,那,对人对己,是不是都是一种弥天的错误?谜底还没有解开,自己就先放弃了悬念。我看了一眼手里那被捏得皱乱的纸,那些扭曲的纸面上,文字再也不是平静的安稳。
有时候,我会为自已买一个信封,精心的挑选几张信纸,当然,是那种浅粉的颜色,然后骑着单车,让风掠过发梢,带着湿漉漉的凉意,轻轻地哼着张信哲的《爱如潮水》在小城中穿来穿去,向着心荒芜的方向,回忆凉薄。随即,看着在蓝色火焰下消失..
遭遇难过,不再倔强地颤抖,没有谁还能抱你在胸口,这样自诉。别再找什么借口和理由,错了就是错了,只是缺少承认的勇气,才一次又一次把自己逼到无路可走的境地。他优秀吗?他们似乎总喜欢问我这样的问题。微笑,他平淡平凡,只是经过..
楚风打开了信封,一张信纸上写满了翠儿娟秀的字迹。写得很长,写了这么多年她对他的思念,还有她是怎么样才熬到今天的,她早都该走了,只是她害怕他回来看不到她,她做梦都再想看到他一次,看看她狗子哥长成什么样了。槐花开了又落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