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,那陌的箫生在帐外响起,悠长地在印花的帐帘上环绕,藏红的花朵里有音符的跳动。煮早餐的额吉(阿妈),总忍不住停下活,听一会儿,然后大声唤“那陌,进来等。我实在不知道,她老人家如何听到那陌的箫声,额吉耳朵背。随后而来的是,浓郁的奶酪香,这味道已经熟悉到了不想再嗅到。我慢慢挪出帐,连头花都不戴,那陌傻傻地笑,典型的高原汉子,高大而憨厚。额吉看不惯我的散漫,大声责怪“这孩子,怎么都不打理一下!”我浅浅笑着贴住额吉的耳根“额吉,我不吃了!”说着拉那陌往外走,他跟额吉道别的声音拉得很长很长,那陌开始随我叫额吉,耳背的额吉听到过几次,可我知道,她是开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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