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薄的窗户纸裂开一个小口,漏进了一些风,哗哗作响

薄薄的窗户纸裂开一个小口,漏进了一些风,哗哗作响,木桌上的煤油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哆嗦起来,火苗开始不规则地颤抖,房间里一会光明,一会黑暗,像是二者在互相做着客气的谦让。她坐在木桌前,木桌紧贴着窗户,风扬起她额头上的刘海,落下,扬起,落下,以此做着连绵不断的重复。窗下虫鸣四溅,她可以准确地分出哪声虫叫来自哪些虫儿,叫不出名字,但她知道它们的长相:黑黑的,背上的壳子硬硬的,翅膀上的花纹一圈一圈的,头上的触须长长的......很多很多她都记得,但是她却记不得他的模样,尽管那一晚月光很明亮,她可以清楚地分明他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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