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在那个电话确实很少的年代,我们依靠通信真的成了朋友
后来,在那个电话确实很少的年代,我们依靠通信真的成了朋友。但,开始的信件常有丢失现象,几次寄的相片我都没收到。后来,他改成专门的特快专递,这时我才从相片中,看到了沐浴在河北野山坡金色稻田阳光中的他。从他寄来的图片中我领略了他的家乡哈尔滨的冰雕世界。从他画的清晰细线中知道了他每天的上学路线,他的求学心情。
已经忘记于多久没再跟他说话,不敢接电话,不敢回简讯,傻傻地顶着键盘和屏幕发呆,那种累,说了又能怎样?被人理解了又能怎样?还不是一样需要自己承担?他,现在应该很好,我想是的,开心地称呼着她“宝贝”,或者,我是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..
少妻的电话,偶有男士打来。我闻后总好嬉笑地追一句:“沙哑而富有磁性的声音,是一个大帅哥吧?。少妻往往白我一眼道:“就是,比你帅多了,看看人家,有车有房。我不跟少妻计较,计较也无用,索性就嚎一嗓子:“明月”!(这不是少妻的名字)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