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家庭成分,云兴三十岁才成家,而且是妹妹给换的亲,妹妹嫁的那个男人是地主子弟。云兴今年六十岁,今年春大奶奶过世后我回老家奔丧,在葬礼上我见到了满脸皱纹的云兴,不过他不是来帮助料理丧事的,他是我们崔家花钱请来的响器班子中的一员。他凭一支炉火纯青的横笛加入了响器班子。他和那些敲锣打鼓各司其职的同伴们,都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吹打着一些忧伤或平淡的曲子。休息时我与云兴打了招呼。他说,孩子都成家了,就地里那点活儿,不忙了跟着人家挣个零花钱。抽了几口烟又补一句:“活儿不少。”漫不经心中显出一点知足。我当然不敢问及他与莲花的当年旧事。不过我想,他见多了人间的生死,应该对自己的这一段创伤早已淡化了吧。其实,在那个年代,像云兴这样的婚姻是见怪不怪,政治的遗传性被扩大到了极至,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天生会打洞,婚姻仅是一个极小的部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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