芦花开,旧游飞燕又来说

芦花开,旧游飞燕又来说。岭南荔枝花满地,蘸满了一江春水的幽幽怨怨。当幔布徐徐落款,凤冠霞衣都已被泪浸褪了颜色,世俗的苦,害了多少无辜?记忆,被锁于那幽深的石巷弄堂里,被雨滴滴答答地淋湿。深闺,竟如此深不见底,空洞地犹如你眸子雕刻的浮华。情愿,在绣楼下那一簇修长的竹影下,做一角的泥,沉睡于太坚固的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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