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七时许,我到了马伟奇家,这位我在绍兴所剩无几的朋友,曾经被我称作无赖的朋友,亦是我生命里难得的好人。与他,我有许多难忘的经历;与他,我有许多不是兄弟胜似兄弟的情怀。他损我,他激我,在我看来那是一种平等心态下的激励;他的安慰,他的劝诫,在我看来,那是一种兄弟般的关怀。我们的友谊不知从何开始算起,但我相信它将绵延地很远。也许此时的我已经算是到了人生最落魄的点上了,亦如当年的胡兰成,走投无路,四处飘泊,只是我没有牵扯任何政治上的关系,亦算是清白的落魄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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