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部队,我从基层的连队一步一个脚印地干到成都的总队机关,并在部队负责宣传报道的同时,结识了我现在的妻。相恋一年多,2004年我们终成正果,而就在当年底,已是二级士官的我见提干无望也复员脱下了军装。当时工作无着,住处是与妻娘家挤着,每次提出与妻“缠绵”一番,妻都是一脸严肃地要“安检”,恐怀孕就如同怕洪水猛兽般,且总要说“你看我们现在好恼火,自己都没有过通抖,还要什么娃娃?有个娃,花钱的很,小时一年的奶粉钱就是一万好几,大了点又要供他读书,书读得好,你供不起,恼火。书读不进,更恼火。总之,在没有强大的经济做后备之前,是断不可要娃娃的。否则就是对宝宝的将来不负责。再说,现在工作和生存压力这么大,我们也可学‘丁客’家族不要娃娃,老了住养老院。”其时其境,我也只有以退为进,想想自己之前的经历,再对照妻所说的,也不无道理,故每每陪笑认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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