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头埋在膝盖里,想起了当初冯少的好,冯少去新疆时我的肝肠寸断 我把头埋在膝盖里,想起了当初冯少的好,冯少去新疆时我的肝肠寸断,那三天两夜几乎是不吃不喝的痛哭,见风流泪,看谁都是伤悲,这也许就是文科生、特别是感性特重的我的应有的宿命!等到端午节后,真正分手了,那整整一个暑假的空白,一个暑假的打飞机里的孱弱与堕落,我该怎么去面对他呢?